打开电脑,桌面明晃晃地摆着论文二稿,时刻提醒着我这个ddl下驱动力不足的摆烂状态。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焦虑,远比考研要多得多,以至于压得我喘不上来气,于是,在昨天下午,我啪地盖上电脑,换上羽绒服,耳朵里塞一只耳机,出门了。好在出门了,因为今天早上醒来,外面已经下雨了。认知里,雨洗涤不了这污浊,反而它是带来泥泞的源头。所以一直都不是太喜欢下雨天,阴郁、邋遢。变天了,下雨了,好在昨天下午出门了。沿着圭塘河走,工作日人也不少,除草的、跑步的、钓鱼的、摄影的、或是和我一样放松心情的…没有像往常一样走步道,而是下了修好的木桥,踩上了带着泥土但成片都是春天里肆意生长地野草,嫩绿得十分养眼。水没那么清澈,甚至有点乌遭遭,只是有一团团的草顺流而下,我想往河岸走,近距离地看水里时不时冒出来的泡泡是不是青蛙蝌蚪类的活物,要下一个坡,其实也就是跨两步的事,只是因为泥和坡度让它看着比较危险。河岸,蹲下,仔仔细细看,一个个小泡是从淤泥里出来的,看不到活物,只是河的对岸钓鱼人的鱼竿上扬,一条鱼蹦蹦跳跳地被他收入囊中。以为是大萝卜,却是死掉的鲶鱼,越往下游走,死掉的鱼类更多,和一个操着外地方言的奶奶交谈,她也奇怪为什么这么多死鱼。有一条死在了河岸的石头上,不知道它的品种,细长细长的。顺手捡来一支细竹竿,想让它归于河里,就算已经是僵硬到我都戳不动,也想让它重新回到生的地方。记得岸边的告示牌有河道管理的电话,找了很久也没找到,或许他们知道了会打捞,垃圾场便是这些鱼的葬身之处。看着鱼,想着人比它们要好的一点是主观能动性的存在吧,衍生想法,问男朋友人能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,他用宿命论回答,我驳他唯物不坚定。我们都还在命的过程中,又怎么会知道宿的结果。过程或许也比结果更具体、更鲜活。像是从中得到了什么启示感悟,我开始审视我的状态,我的焦虑源头,论文和就业,似乎没有我想得那么难。是该停止我的摆烂,再次勇敢地、奋力地努力一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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