鲶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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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3/1/27 1:35:00

《南迦巴瓦》

雪山天低白云走,人稀湖蓝绿草悠。

风送几回明月远,千年相思南迦眸。

这次来青海,我们定了两套方案:一套就是攀登青海的玉珠峰,玉珠峰海拔多米。另一套就是去西藏,花4天左右的时间徒步雅鲁藏布江大峡谷。从地图上看,徒步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的线路有80公里左右,我们想四天时间应该可以完成。我们到格尔木,和当地的登山协会取得了联系。登协说,登玉珠峰每个人的费用要将近元,包括向导费、培训费等。面对这么高的费用,我们放弃了,决定去西藏。

10月1日,我们到了拉萨,在拉萨闲逛了三天。10月4日我们和网名叫雪莲和风刀取得了汇合,我们一起登上了去八一镇的汽车。接着,我们把帐篷、炉头和食物等都准备好了,我们甚至自己调制了防蚂蟥的药水,一切就绪。10月7日,在米林县邮局邮回家不需要的东西后,我们就搭肖师傅的农用车向派镇转运站出发了。转运站是物资运输进墨脱的最后一站,公路目前只通到这里,再进去,物资完全就靠背夫背了。所以墨脱的物价很高,据说大米要9块钱1斤。肖师傅说,尽管路程只有70公路,但要走3个小时,因为路况很差。车沿着雅鲁藏布江走了一个小时左右,景色完全不一样了,满眼绿色,路旁很多果树,林芝地区不愧是西藏的江南。见到挂果的野桃树,大家都很兴奋,要求肖师傅停车。肖师傅笑着停车。于是我们就这样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野趣,把桃子摘下来,够不到的甚至把木棒甩上去打。摘下来的桃子还没洗就往嘴巴里面塞。肖师傅对我们很热情。肖师傅以前在派镇镇*府工作,退休后买了一辆农用车跑运输。车每过一个村庄,总有村民向肖师傅打招呼。有一个7岁左右的小姑娘给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,车还很远,就站在路边招手示意。我原以为她想搭车,其实不是这样,肖师傅说她是在向我们问好。在羌纳乡,妇女们正在用传统的方法染布,他们很大方地和我们合影。车出村子,见到羌纳族的男人正在赶着牛耕地。这样男耕女织的生活令人神往。就这样我们边走边玩,花了4个多小时才到转运站。

到转运站后才发现如果要进大峡谷需要边防证,而我们什么都没有。为了获得边防证,还和镇长、书记磨了半天嘴皮子,结果还是没能成功。转运站有一个边防检查站和几家旅馆和小卖店,只有一家饭馆可以吃到米饭。早上吃过饭以后到下午大家都没有吃东西,所以对食物特别感兴趣,我们几个人还摸到了厨房,看看有什么菜。想不到我们竟然找到了鱼,老板娘说,这是雅鲁藏布江鲶鱼,这几条是其他客人买来寄存在这里,不能给我们吃。我们怎么会死心呢,到处打听,终于在江边一个小木屋里找到了鱼,很大一条,足足3斤重,把我们乐坏了。吃饭的时候大家说:“虽然刚才吃饱了,但现在还要继续吃,吃不完打包,晚上当夜宵。”结果四个菜被我们消灭得一干二净。这里的菜价很贵,光鲶鱼的加工费就要20元钱。

派镇盛产水果,其中以苹果和核桃最为好吃。我买了一大包核桃,用刚买的藏刀敲开吃,和我一起来的笑猫还突发奇想,把核桃放到厨房的火堂里烤,结果都吃得满嘴漆黑。在转运站,我们碰到了几个广东人,他们计划从转运站出发去墨脱。我们打听了一下,这里去徒步大峡谷的人很少。徒步峡谷危险性要高很多,而且时间太长。为数不多的穿越一般和科考相关,中央电视台就曾经组织过一次。那次队伍很大,光背夫就有多个。像我们这样就几个人想穿越,还不多见。吃饱喝足,就该讨论一下我们的行程了。我们原来3个人以为走大峡谷只要5天左右的时间,现在一打听,至少要20天时间;而且我们没有边防证,在拉萨的时候,我们还专门去武警边防总队问了,他们说不需要边防证的。可现在的情况远不是我们原来预计的那样,再者,我们问了向导的市场行情,他们说至少要元一天他们才肯走的。

因为以后来派镇的机会以后不一定很多,几个人徒步大峡谷的愿望很强烈,希望这次能够成行。风刀此时显得沉稳严谨,考虑了方方面面的事情。想到了万一被边防站抓住会有怎么样的后果。雪莲说,在街上碰到一个人叫西罗的村民,是转运站下面一个叫直白村的,说到他那里去,他可以为我们找向导。最后,大家决定第二天到直白村去,到那里找向导。风刀有一个习惯,就是整理背包。我们开始睡觉时他就开始收拾,他要把包整理得漂漂亮亮才收工,他的背包足有70斤重。

第二天开始下雨了,到直白的车下午才能走,去直白的车是老解放,是用来运木材的,没有护栏,只把两根木头绑在上面。没有护栏,路又险,很多急转弯,下面就是雅鲁藏布江,江水发出轰鸣震耳欲聋。坐在车里,真有点害怕,好像屁股是悬空在江上的。雨中的雅鲁藏布江很美,江上一片雾气,大江变成了一条白龙,在高山峡谷之间飞舞。直白村没有旅舍,我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到西罗身上。我们问了几个路边的人,问西罗家在哪里。想不到,其中一个中年妇女就是西罗的妻子。就这样,我们到了西罗家。西罗家院子里面很多牛粪,地又湿,脏兮兮的。但也只能在这里过夜了。几个小姑娘见到我们很好奇,跟到西罗家。我们一进门就问他们要吃的。其中一个叫卓玛的小姑娘为我们做了土豆炒牛肉和炒白菜,都做得很好吃。我还兴奋地唱起了刚在青海学的只会一句的歌:“你有一个花的名字,美丽姑娘叫卓玛……”

第二天西罗帮我们找来一个向导。这个向导曾经走过大峡谷,但此人不会说汉话,因此和我们交流有一定困难。而且,他对价格的要求很高,要元一天才行。没有和他谈成功,他竟然还问我们要80元钱,说他赶了半天路才到这里的。我们只能给了他50元了事。我们合计了一下,决定到直白下面一个村找向导。天气很好,我们走出西罗家,发现远处的南迦巴瓦雪山在阳光底下完全露了出来,异常壮观。大家纷纷拿出照相机拍照。这时,风刀突然提议,不去大峡谷,直接上山看雪山去。对这个提议,大家都没有反对。于是,我们改变了路线,向南迦巴瓦行进。

我们开始行动,风刀是前锋,我和雪莲在中间,笑猫殿后。刚开始我们沿着山路走。后来就自己开路。风刀开路在前,他走得很快,尽管背了70多斤重的大包。走到下午4点多的时候,天黑下来了。我们赶紧在两条溪流中间的空地上扎营,先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杂草,再搭帐篷。等搭好帐篷,雨就下大了。雨下了半个小时后就停了。我们开始捡柴火,附近枯死的树很多,我们就近抱来了很多树枝。刚开始火生不起来,用了些固体酒精,木头才燃起来。笑猫搭好帐篷以后就和我一起捡柴。笑猫很实干,总是很卖力地抱一大堆柴火。风刀和雪莲就负责生火做饭。

晚饭是用两个饭盒做的,饭里面放了两根香肠,菜是腐乳,这些都是平均分成四份。走了半天路消耗很大,吃晚饭成了我最快乐的时候,我像猪八戒吞人参果一样,一会就吃完了。风刀和雪莲很克制,吃完就就说饱了,可谁都明白,这是善意的谎言。吃完后就用炉头烧水,泡茶泡咖啡。坐在火堆旁边,喝着咖啡,瞎侃是最幸福的时光。这天晚上,我们是听着隆隆的溪水声中入眠的。

第二天我们吃过早饭就开始赶路。我们找不到路了,只能在丛林中穿行。山上很多松树,地上都是落叶,踩在上面软软的,使不上劲。在松林或者草丛穿行,即使有树枝横在前面,也懒得把树枝扯掉,干脆就直接弯腰钻过去。有时候人过去了,包却卡住了,只好把腰弯得更低,脸差不多要贴地了。我们一直保持队形,防止迷路或者走散。可茫茫林海,走散的情况也出现过。风刀在前面开路,一次他离我们太远了,我们不知道他的确切位置,也不知道他从哪里过去的。只好用最原始的方法——喊,可因为回音,还是不能找到。只能凭着感觉找他,走了很多冤枉路。

今天特别累,也特别饿,我们差不多走半个小时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下。每次停下来偶尔还可以吃颗糖,或者一小块巧克力。垃圾就用小刀刨个坑埋了。这一点是向风刀学的,风刀说:“户外运动也要尽量注意环保,不能随地乱扔垃圾,这里可没有环卫工人。”就这样,我们连续走了3天,10月12日,我们在海拔米左右的一块山坡上扎营,坡上没水源,找水成了一个大问题。我就自告奋勇去找水,我沿着记忆中上山的路重新返回去,记得半山腰有水源,还在那里打过水。我背了3个水壶,兜里还揣了一个。下去的路是朝西的,可以望见雅鲁藏布江。远处的山上云雾缭绕,西下的夕阳透出半张脸。找来找去,却没有发现那个水源,悻悻而归。晚上没有水,不能做饭,生了火,大家一起围着火堆烤咸牛肉。烤牛肉用了一个新的方法,把饭盒盖子放到炭火上面,然后把片成片的牛肉放上去。“嗤”地一声,牛肉就开始流油,“嗤”声就成了这个晚上主旋律。牛肉是咸的,吃多了晚上特别口渴,翻来覆去很长时间睡不着。似睡非睡中,我做了一个梦,梦到我买了一瓶冰镇可乐一饮而尽。雪莲感冒了,晚上能很清晰地听到她的咳嗽和说梦话的声音。早上一起来,我和笑猫就一起去找水,两个人下去走了很长时间,终于找到了。两个人顾不上冷,先喝了个饱,然后再带水上山。我拿了四个瓶子。笑猫用一个塑料袋装了一大袋。一上来就烧水泡咖啡,接着煮方便面。

10月13日下午4点左右,我们终于爬到了一个山脊,南迦巴瓦雪山和我们只隔一条雪崩造成山谷。GPS显示,我们目前的高度是米。雪山看起来很近,而且很矮。其实不是这样,风刀说,雪线以上起码还有米。雪山在云雾中时隐时现。这个山脊只有一半,另外一半已经塌方。山脊处于风口,只有窄窄很小一块平地,只搭得下一个帐篷。搭帐篷的时候我们突然听到人声,却不知人在哪里。只能以喊声呼应一下。笑猫发现远处山坳里面有一个小木屋,声音从那个方向传来。循着声音我们终于看到了一个人,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人的我们兴奋起来,拼命地向他招手呼喊。

有人就会有吃的,我们的想法变得很简单。我们对小木屋充满期望,期望能在小木屋买到吃的。大家开玩笑要买一条羊烤着吃。愿望虽然很好,可还得回到现实,今天的晚饭很简单,每人一根火腿肠加半块压缩饼干。但有明天的烤羊支撑,我们依旧充满力量。晚上四个人就挤在一个双人帐篷里面,四个人都侧身睡,根本不能翻身。我背下面是一块凸出的大石头,顶得我腰酸背疼。晚上睡不好,半梦半醒中,我听到帐篷外有脚步声,我喊了一声:“谁?干什么的?”并把营帐灯打开,雪莲也醒了,也说听到了脚步声。可我不敢出去,依旧躺下睡觉。雪莲睡不着,就坐起来用手机写日记。而笑猫又开始说梦话了,风刀也醒了,他开玩笑说:“笑猫,快把梦话讲完,我们要睡觉了。”

早上8点半雪莲起来,我也跟着起来了。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水。我和雪莲沿着山腰向山谷方向横切过去。走了大概半小时,听到水声。不一会,就看到一条溪从雪山脚下流下来。回到营地将近10点,我们泡了咖啡、煮了稀饭。这时太阳还没有出来,云雾很大,还下了一会儿雪。今天不能再赶路了,大家决定去山坳小木屋找吃的。怀着很大的憧憬下山,找到了一条羊肠小道。这几天来我们一直自己开路,逢山开路,遇水搭桥。现在又人迹了,走在别人开的小路上,感觉很温馨。

我们到了小木屋,发现什么东西都没有。等了一个下午,老乡都没有回来。木屋附近有很多野蘑菇和野地*,我们挖了很多。肚子实在太饿,我们甚至生了火,把蘑菇放在石板上烤着吃,烤焦的蘑菇一点也不好吃。我们有两个茶缸,盖子坏了,铅皮可以摘下来。灵机一动,我们把蘑菇放在铅盖子里煮,吃时嘴里很多沙子。尽管用银针试了,但不敢肯定这些蘑菇里是否有*,所以只吃了一点就作罢了。希望越大,失望也就越大。回去时我们连走路都慢了很多。雪莲安慰道:“没事,我们有野地*,晚上给你们做野地*煮方便面。”

野地*叶子有点老了,吃在嘴里酸酸的,但还是被吃得一干二净。食物不足,天气又变坏了,我们决定明天下山。不能登雪山,挺遗憾的。走了那么多天了,就想和雪山有一个亲密接触,面对这样的情况,也只能作罢了。但能在最好的位置和角度欣赏南迦巴瓦,已经足矣。距离产生美,留点遗憾也未尝不能接受。生活不也是这样,当为一个目标而奋斗,最终没有成功,这时的你并不是失败者,选择了这个目标,为此努力了,这个过程就是财富。

早上7点40分,闹钟响了。起来拉开拉链一看,已经下雪了,而且越下越大。收拾完行装,我们迎着风雪下山,俨然是林海雪原中的杨子荣。中午时我们又走到小木屋。我提议继续赶路,这样的话晚饭就可以在直白村吃了。可大家都不同意,认为刚才在雪中赶路,人都湿了,应该休整一下明天再赶路。这时候我变得固执起来,想自己一个人走。我心里面想,我们这个团队的行动一点也没有体现我的意志。就像风刀开玩笑说得一样:“我们四个人中,雪莲是钟点工,我是民工。”笑猫和雪莲一直劝我不要走,不差这么半天,而风刀一句话也没说,我知道他随时可能发飙。老实说我还是有点怕他的。最后,我没有走。这时风刀才开口:“当时要是你真走了,我会把你的包拉下来不要你走。”听了风刀的话,我明白了户外运动中团队的意义。

中饭很丰富,烤香肠,把一包香肠都烤完了。雪莲生气了,说我们三个人一点也不知道节约,把香肠都吃完了;而且生火也生不好,弄得满屋子都是烟。雪莲一点香肠也没碰,我们哄了好久,硬把饼干塞到她嘴里和她开玩笑,她才不生气了。晚饭也很好,米饭里面放了咸肉,而且还有汤,汤是用两块海苔和半包榨菜做的。小木屋没有窗,靠近屋檐的地方留着一排洞,晚上风吹进来冷飕飕的。到了夜里1点多大家还冻得睡不着。我吃了一块巧克力,笑猫拿出了火腿肠,每人两根火腿肠入肚,踏实了很多。开始侃天南地北好吃的东西。从每天晚饭后必说的红烧肉和回锅肉到新丰小吃卖的米线,说得不亦乐乎。

第二天上午9点起床,用剩下的最后一把米做成了稀饭,喝得津津有味。天气很好,太阳大大的,把东西晒了晒,收拾完将近下午1点。风刀很有把握地说,今天晚饭之前一定能赶到直白村,晚饭就可以吃卓玛烧得土豆和米饭了。我们沿着小路下山,和上山不同,下坡路我们走得很快。走了一个多小时,发现周围的景色很熟悉,已经到了我们第一天上山经过的地方了。感觉很好,在村里面吃晚饭很有希望了。更加巧合得是,我在路边发现了我上山时弄丢的毡帽,上山时我把两个帽子挂在包上,赶路的时候丢了一个,今天发现它躺在这里,好像是在等着我的回来。

我们在溪边吃了些干粮,现在不像前几天,每天吃东西都定量供应,不能多吃,我们把剩下的食物都拿了出来,鸡腿、鸡翅、饼干都被我们吃掉了。“放开肚皮吃包饭”的感觉很好。吃饱后赶路特别有劲,下来的路好走多了,除了翻了一个山梁,其余都是下坡。笑猫说:“要是上山走这条路,就可以节约很多时间,兴许还可以登雪山。”但这只是后话了。风刀说:“如果就这样沿着山路就不刺激了。”的确,我们上山过程中获得的乐趣是不能从沿着山路赶回来相比拟的。

下午4点多的时候,我们看到的第一个动物是一头老乡放在山中的牛,牛一个劲盯着我们看,也不动。吃饱了的我和它开起了玩笑,装出西班牙斗牛蓄势待发的样子,右脚刨地,头往前拱。牛似乎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,突然跑开了,反而把我吓了一跳。不久,我们看到了直白村,我兴奋地喊:“我胡汉三又回来了!”村子旁边的草丛中我们藏了宝贝,笑猫的三角架和我的*用皮鞋都放在里面。走到卓玛家,卓玛不在,她母亲不会说汉话。我们把包放在卓玛家门口,笑猫和风刀找卓玛,我和雪莲一起等。看着老乡院子里面挂满了苹果的果树,嘴巴馋馋的。我走到一户人家的院子,两位老人正在里面下棋,我给他们让了烟,说想吃苹果。老乡听懂了,跑到院子里给我摘了6个又大又红的。我问要多少钱,老乡说:“不要钱,给的。”我心里很感动,把烟盒里面的烟都给了他。苹果很甜很脆,汁水顺着我的喉咙流进了我的心田。

正在这时,一辆东风卡车开了过来,驾驶室里有人在向我招手,我知道是风刀和笑猫。他们下车,说车找好了,我们今天可以直接回转运站了。卓玛还没有回来,我们到了卓玛家里面。风刀以为卓玛母亲听不懂汉话,开玩笑对卓玛母亲说:“卓玛是个好姑娘,卓玛是我老婆。”卓玛母亲不会说汉话,但她听得懂,她笑了起来。卓玛回来了,我们把一些我们不用的*大衣等东西给了她,卓玛母亲拿出一小筐苹果和核桃给我们,我们把身上剩余的40多元钱给了卓玛。

告别卓玛,我们上了车,一路上司机开得很快,山路崎岖,但车子保持着相当快的速度。我和雪莲坐在驾驶室一个劲地吃苹果、核桃,风刀和笑猫在车后斗兴奋地哇哇叫。回到转运站时已经7点半了,我买了两个生鸡蛋想补充一下营养。我把鸡蛋放到了上衣口袋。后来忘了。到发现的时候,鸡蛋已经碎了,口袋里面全是滑腻腻的蛋青蛋*,大家笑得不行。接下去一天休整,大家都换了休闲的衣服,笑猫还专门花了元购置了一套。雪莲穿了短袖体恤,还扎了头巾,很漂亮。我们去雅鲁藏布江边,雪莲洗衣服,笑猫晒衣服。我和风刀则开始在江边垂钓。行走南迦巴瓦就这样结束了,我们都说:“我们还会来的,因为南迦巴瓦,因为大峡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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